回首往昔,流年的時光塵封記憶;花開花落,擁有的是亙古的連歲歲月;可是,換來的不過一場繁華,以及那無盡的悠嘆……
翻開歷史的第一頁,那積滿灰塵的第一頁,我國的第一個王朝—夏已產(chǎn)生。悠悠的歷史回味無窮,可我只是局外人,與歷史格格不入,只能用批判的眼光注視著,我永遠都不可能在那里開花結(jié)果,我始終無言與之交流。
歷史,來也匆匆,去也匆匆;揮揮衣袖,不帶走一片云彩,留下的只是沾滿塵埃的書頁、竹簡,還有那一座座宏大的陵墓。歷史從來都是給后人以警醒,給后人以昭示,讓后人提高警惕,不讓悔恨重演。可我們終不知國家滅亡那一刻是怎樣橫尸遍野,血流成河,我們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說“不要那樣做”,可又有多少人沒有那么做,所以,我們只能旁觀,我只是旁觀者。
其實,從一開始,地球產(chǎn)生之際,我和歷史之間就有一堵墻,觸摸不及,無形之中又有形。這堵墻無論我們怎樣挖掘,怎樣拆卸,它終究是不會倒塌,因為我們無從下手。看吧,現(xiàn)代和古代的差別。對,國家應該富強,可我們得到了,又失去了。
馬,在古代是一種十分神圣的象征。唐朝唐太宗李世民十分愛馬,古有記載:突厥骨利干“遣史朝貢,獻良馬百匹,其中十匹尤駿,太宗奇之,各為利務,號日十驥,其一日騰云白,二日皎雪驄,三日凝露白,四日玄光驄,五日決波馬,六日飛霞驃,七日發(fā)電赤,八日流金弧,九日翔麟紫,十日奔虹赤”。唐太宗贊美曰:“耳根鐵勒,杉材難方;尾本高麗,掘磚非擬。”
看吧,古代馬是多么神圣,多么純潔。再看看現(xiàn)在,公路上汽車橫飛,馬現(xiàn)在除了新疆、內(nèi)蒙古等地,幾乎都看不到了,并且現(xiàn)在還有那樣的寶馬。
現(xiàn)在的長城只是明長城,并不是秦長城。雖說秦始皇用了那么多年時間,犧牲了那么多人,想把秦長城建立得宏偉,外國都贊不絕口,可到頭來還不是不見了,現(xiàn)在能看到的就只是一堆沙。若不是明朝又加強鞏固,現(xiàn)在應該看不到了吧。這是我旁觀者的想法,若是古人,他們會怎么看,我不知道,因為我不是他們,我與他們之間終究是有一堵墻。
天地間黃沙漠漠,我似乎看見了,看見了在山與山之間穿梭、徘徊的一隊隊人馬。他們赤裸上身,眉頭只用一地布搭著,上面是一塊塊的石頭,晶瑩的汗水在烈陽的照射下熠熠生輝,順著臉龐滑下,“啪嗒---”滴落在地上,滲進泥土里。這聲音并不響亮,因為現(xiàn)在叫苦聲連天,人人怨聲載道。我的手似乎緊了緊,我看到的就是秦始皇的殘暴以及他的豐功偉績,但也只是“看”而已。
古代和現(xiàn)代的差別,很多,很多,可相同之處甚是渺茫。歷史走過的痕跡,擦不掉,也不可能風化。交給我們的,除了那似水的五千年時光,就是歷史蜿蜒爬過的痕跡了。從以前到現(xiàn)在,我們得到了很多,但在得到的同時,也失去了。
歷史與我們,有的是永不磨滅的墻和回不去的時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