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堇年說:人生就如同一場癮,上癮、過癮、戒癮。而我還未過癮就有了戒癮的念頭。經歷過消極、落寞、歡愉、平靜后只剩淡然。生活如此不堪,但卻不得不在這樣的不堪中找到那稍顯輕微的不堪。沒有對與錯,只有自我意識,還有因為年輕而無所適從的無力感。記憶總是在被篡改,唯一作用不過是夸張當初的歡愉或苦痛,用以襯托當下所需的情感安慰。
十二月,是灰色的,生命的氣息不再那樣強烈。很多人都選擇在這個季節自殺。
那些曾經近在自己眼前的人,與自己講過話、嬉戲過、歡笑過,好似還在昨日,可猛一抬頭都煙消云散,一個個就這么走了。
看過了生死離別,感情在我眼中顯得那樣蒼白無力。很多人說我是個冷血動物,我諷刺性的勾出一抹笑,不去反駁。可到底是我冷漠。還是這個社會太過冷漠?
思緒有時是一種脆弱的東西,一碰就碎,有時又很強大,像一條蛇緊緊纏繞,揮之不去。縱橫交錯似乎就要將整個心臟纏繞窒息。
很多時候在他們到面紅耳赤時,我都會塞上耳塞,在音樂中尋找一份靜謐。和諧的音律流入耳畔,帶著些慵懶的氣息,卻讓我沉醉其中,像吸毒般深深迷戀。記憶的河流傾瀉開來,席卷了夢靨中的面容,夾雜了暮日的余暉,混合了憤怒與嫉妒以及難以消散的情緒,洶涌而來,撲滅生命的氣息。
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就讓我安靜的死去吧!可是我又不能!記憶翻到你離開前的那一天,你問:人活著是為了什么?我答:歷經磨難、受盡折磨、然后盡一份責任,對父母的責任、對子女的責任、對愛人的責任、對朋友的責任。自殺,不是沒想過,壓力大時,神經繃得太緊時,這個念頭,不止一次在我的腦海中晃過,但也只是一晃而過。不是因為害怕而膽怯。死,就可以解脫了嗎?不!死了的人一了白了,可對于活著的人來說卻是無盡的痛苦與折磨。
思緒飛繞,那些雜亂的爭吵依舊在繼續,而我束手無策。對爭吵,我是有著淡淡的厭惡的。總覺得有失風度,那是沒素質的人慣用的手段,而我從來都不屑···
記得你曾說過:“我想陪你、無論生死”你不止一次的問我跟不跟你走。而我總是習慣性的拒絕,這一切終究是要我來承擔的。然后,你真的走了,我就那么遠遠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