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
事情的開始是某天我在我的數學基礎訓練上發現了一句話:要調座位嗎?
當時我近視,又坐在第六位,個子沒問題,視力上勉強還能過去,所以我也不怎么想調。
我把基礎訓練拿給我媽看,當時老媽就兩眼放光,提起筆就寫了一句:調到第四位,謝謝。
可后來,老媽又說:“第四位還是遠了些,還是調到第三位坐好一些,算了,等考完試再理直氣壯地挑吧。”天!老媽還不知足,我暈!
第二天早讀課,楊興同學因不交作業正被老班痛批,我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……
老班痛批完之后,轉過頭來對著我說:“高和凱,你跟楊興換一下位置,坐王玉敏旁邊。”
這時,小學同班畢業的人都在底下竊笑:這下有好戲看了!誰不知道我和王玉敏是一對冤家!
王玉敏轉過頭來,用一種倒霉的眼神望著我,沒辦法,師命難違,我只好用一種無奈的眼神來回敬她。
我就坐上了那個位置,這就是開始。
發展
早讀課、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,我兩誰都沒有主動與對方說一句話,局面僵持,冷戰階段。
第三節課我們才說了話,說什么我忘記了,只不過害的我差點要去喝咖啡。
之后,冷戰結束,可我們依然只是像小學一樣,問問題目、對對答案,其他一律不說。
這可大有好處:避免了輿論的產生,就像沒有變化一樣。
換座位不久就進行了我們升入初中以來的第一次月考,每門課考試之前與結束的時候,我們兩都會相互望望,仿佛有心靈感應似的,之后幾乎每節上課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考試結束,王玉敏問我:“考得怎么樣?”我回應:“爛!”王玉敏說:“真會吹!”嘿,這年頭,說自己考差了還會被人認為是吹牛,唉~~
事實證明,我就是吹牛了。因為我這個人的預感從來都不準!果然就是吹牛,唉~~
因為上課時我兩的眼神老是對到一塊,被別的同學看到了,他們恨不得用手機把這個場景拍攝下來,然后再在同學們之間廣為流傳。這可引起了不少輿論,好倒霉!
高潮
某日早上,我到學校時,一放書包,交好作業,就
與我的死黨——后桌小沈狂侃昨晚的煮玉米多么多么好吃,連王玉敏來了都不知道。
據劉玉龍說,王玉敏來的時候,聽到我說玉米——她的外號。當時瞪了我一眼,結果我下課討了一頓打。
玉米這個外號,不是我起的,是我媽在家一時口誤,錯將“王玉敏”讀成了“王玉米”,玉米這個外號由此而來。以至于我后來看到田埂兩旁的高粱(我的外號)地和玉米地時都會無奈。
某日下課,王玉敏伸懶腰,邊打哈欠邊將手舉過頭頂,可她把手突然向兩邊放下,一下打在我的右臉和我的眼鏡框上,臉沒事,可我的眼鏡差點給她打掉下來!我們開始了舌戰,無奈誰也說不過誰,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,企圖挑起小規模武力沖突,正中下懷,她的一掌往我的左肩膀而來,可我鬼使神差地把臉往我左邊一靠,一巴掌正好打到我臉上,幸好周圍沒有多少人,我趕緊揉揉臉,自認倒霉。
又一日,我對王玉敏說:“土地(這是我花了一宿想出來的新外號,因為她是地理課代表),要上地理課了,還不上去擦黑板!”她趕緊跑去擦黑板了,我在底下竊笑:真敬業!每次都要我喊!
我有一次對梁佳杰(我的另一死黨)說:“生活質量提高了,人都吃胖了!”說得陰陽怪氣,被王玉敏聽見了,以后每次王玉敏見到梁佳杰都說這句話,搞得梁佳杰都無言了!
第一次月考后換座位,后桌的沈宏遠與劉玉龍這樣對我說:“高和凱,你跟王玉敏一定要做同桌,我們幫你打聽王玉敏想選那個座位(因為我考得比王玉敏好,我比王玉敏先選座位)”不久,他們就對我說:“王玉敏打算坐到張汝虎的位子上面,你坐李彤(李彤坐在張汝虎旁邊)的位子上面吧。”無奈,考試之前我就想好要坐李彤的位子上面,可是,事已至此,我只能硬著頭皮坐上去了。換完座位,我對王玉敏說:“小心點,現在有人等著看我們的好戲呢!”王玉敏“嗯”,若有所思。了一聲我一出班門碰到閆國旗,沒想到他對我說:“高和凱,你跟王玉敏真有緣分,月考前是同桌,月考后還是同桌!我們以后又能看見上課時你們倆的眼通過鏡片放電的情景了!”天!現在人的心理怎么成這樣了?!準又是一個政治沒學好的!
這一段時間,我與同桌的話逐漸多了起來,關系也逐漸